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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会重重  (第2/4页)
无忧、轻松写意的生活。    真是这样吗?真能再回到从前吗?    拿着花和巧克力,薛靖雯一脸僵硬的来到摄影室,她看到钟岳正在替一个新进的模特儿拍照,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状似亲密,看在薛靖雯的眼中,她觉得手上的花和巧克力真是一大的讽刺。    钟岳认得那花和巧克力,再看到薛靖雯脸上并不是和一般女人收到花和巧克力那样的愉悦表情时,他就知事情不妙。    叫出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后,他走向了薛靖雯,也准备迎接一场风暴。    “这是什么意思?”薛靖雯晃着手上的花和巧克力,表情冷峻。    “你不喜欢香水百合吗?”他记得香水百合是她最喜欢的花。    “我不喜欢送花的人。”    “好吧!那花就扔到垃圾桶去,至少瑞士莲的巧克力不得罪你吧?那是别人送我的,因为我不吃,丢了反正可惜,所以转送给你!”钟岳明知道这么讲她会气得要命,但还是说话这么硬绑绑的。    “你当我是什么?专收“垃圾”的人!”    “不!我现在知道你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    要不是考虑到现场有这么多的人,她真的会把花从他的头上砸下去。    “钟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    “我的确不明白。”    “我在追你。”他直截了当道,省去了那些猜测、针锋相对。    “追!”她可没有受宠若惊的表情,反而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你忘了我们已经分手过吗?你的记忆力是不是退化了?”    “就因为我们分手过,所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重新再追你。”他微笑说。    “钟岳,这是什么玩笑吗?”    “为什么是玩笑!”他一脸诚恳。“我犯了一个错,我想弥补那个错,就是这么的简单,你不要扭曲我的意思。靖雯,我们不是仇人,即使分手过,我们还是可以再拾回一切。”    薛靖雯看得出钟岳不像是在戏弄她,但是一想到他刚才和那个模特儿那种相处态度,她又有些不肯定。她是个三十岁的女人,而那个模特儿才二十出头,如果钟岳只是想证明他依然可以蛊惑她、依然可以随时要她…    “陶子杰和我说了很多事,使我相信我们之间并非已经没有葯救,所以…”    “陶子杰说了什么?”薛靖雯眼睛一病暗奈省?br>    “也没什么…”    “不!一定有什么!”    “他只是告诉我,你们之间才真的没什么。”钟岳不懂薛靖雯为什么问得这么认真。    “还有呢?”    “这两年来你一直是自己一个人。”    “他这么说?”薛靖雯的表情有一种蓄势待发的紧张存在。    “你对我仍然有情。”钟岳深情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梭巡着。    “我对你…”“靖雯,我相信陶子杰的话,因为我的眼睛和我的感觉也是这么告诉我的,你的骄傲不允许你放下身段。其实我们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们曾有那么亲密的过去,伪装是不需要的!”    钟岳的一番话非但没有打动薛靖雯的心,反而招来了反效果,只见她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拿花的手也在颤抖着。她有的是愤怒,不是喜悦。    “所以你这是“顺水推舟!””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沉静的问着。    “因为我是一个寂寞的女人?”    “就算你是一个寂寞的女人,这跟我送花或巧克力有关吗?”他将手插进裤袋内。    “所以你同情我、你以为你可以轻易的再打动我、你会因为花和巧克力就迫不及待的对你投怀送抱?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盘?”她锐利的瞪他,锐利的分析着,她没有接受他的一番好意。    “靖雯…”他啼笑皆非。“这样想你会比较快乐吗?比较能和自己交代吗?”    “如果没有陶子杰的话,是不是就没有花、巧克力和你的“再追求!””她嘴边尽是冷冷的笑意。    “我…”    “是不是?”她沉声。    “有,只是我可能再拖上一时段时间才…”    “为什么要拖?”她可没放过他。    “我想等…”    “等到我老得没人要、等到我会“饥不择食!””    “靖雯!”他真有哭笑不得的挫折感。“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自以为是?”    “我说到你心坎上了,是不是?”她更加冷寞。    “不!你没有说到我的心坎上,你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原先之所以想等,只是因为我不确定你的感觉,我的意思不是要等到你人老珠黄才乘机捡便宜。”    “我的感觉…”她的眼神冒着火,口气却像是零下二十度的水温。“我的感觉就是对你已经没有感觉,我不知道陶子杰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他的看法、观察不表示我的心态。”    “你又来了!”他被她弄得好烦。“你一直就是骄傲过人,眼睛长在头顶上,不肯接受别人由心而出的真正行为,一件很美好、很单纯的事,被你说如此不堪,你的自大可以给你快乐!”    “我不自大,我只是不想再被愚弄!”她更不想再受伤害。    “所以即使我告诉你我仍然爱你,你听了不但不会感动,反而会笑得满满地找牙!”    “有可能!”她死都要顾住自己的面子。    “靖雯…”他失去耐性了。“你为什么变得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她受不了他这种语气,将花塞到他的怀里,并把巧克力放在他的相机上,她没有做出更激烈反应已是诚属难得,岁月毕竟教会了她一些冷静的工夫。    “钟岳,我变得这样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是生活、是伤痛、是你使我变得这样的。曾经我以为我们可以地久天长,但你却告诉我自由比什么都可贵,你能怪我变冷酷无情,难以沟通吗?”    “靖雯…”    “我没有把花砸到你脸上,算你幸运的了。”    “错是可以弥补的。”    “钟岳,这盒巧克力就留给你自己吃,看你的嘴会不会更甜一些!”    “给我一个机会!”他出自肺腑的要求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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